把Bobby推到墙上

张晓波爱好者

顺峰夫产科

白衣圣手林皓林大医生目睹男男夫夫二三事,从草稿里面揪出来的,没有故事情节,请大家当个段子看~

另:愿朋友们喜乐安康,有笑容常伴🎄🎄🎄


                                          

我,林皓,三十二岁,钻石单身男青年。

你要问了,这年头单身男青年海了去了,你丫牛批什么?

那我要告诉你,“钻石”这俩字,才刚刚配的上我。

 

我,大Z国首屈一指的医科大学毕业的博士生,不过而立之年,跟我同届的一个个还在科室里熬,饱受着加班脱发的困扰,我就拥有了自己的一家医院,还开在首都B市市中心。

 

不仅如此,本人不但年少又为,还条儿顺盘儿靓。

当年一入校,就被人送外号:医科大小李易峰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追我的姑娘差不多能从天安门排到凯旋门。因为她们只能在荧幕上看到李易峰,却能在现实生活中见到活生生的我,况且李易峰又绝没可能娶她们。

当然我也不会。

至于为什么,我不告诉你。

 

其实我知道,我能有今天,还是拜我家老爷子所赐。我现在能在寸土寸金的B市开医院,一是因为老爷子神通广大能给我找出这么块地方来,二是因为他当年力排众议给我选的专业选对了。

 

你肯定好奇,我学的是什么专业?

 

那我也不卖关子了,给各位莘莘学子们指条明路。

 

大Z国首都医科大学夫产科,欢迎您。

 

夫产科,顶天立地大丈夫那个“夫”。

我,大Z国第一批夫产科毕业的博士生。

 

科学技术和人类社会的进步就是这么块,我上初中那会儿大Z国至高无上的宪法才刚刚允许男的和男的结婚,等我上了大学,俩大老爷们也能捣鼓出一小孩儿来了。

 

你问我这科学吗?

你管呢?

 

一开始我的确对这个专业有些抵触情绪,但现在坐在办公室里一边喝着茶,看着墙上挂着的一溜儿锦旗,什么“白衣圣手”、“送子观音”,整个人都被神性的光环笼罩着,感觉的确不错。

当然,锦旗满足的只是我小小的虚荣心,这份工作带给我更多的成就感是看着那些呱呱坠地的婴儿,迎接新生命的到来,总让人觉得生活无比美好。

 

这份工作也的确辛苦,毕竟目前全国叫得上名的夫产科医院,不用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今儿早一进医院,挂号单子上就已经排了老长的一条。

 

我打眼儿一看,呦,木头脸和他老公又来复检了。

 

这两口子着实古怪。

 

木头脸人如木头,不是哑巴却胜似哑巴,坐在那里如一尊冷峻的木雕菩萨,半天也只有一句话:“我听师兄的”。同他上一次来时一样,紧紧闭着嘴坐在那里。

 

他老公,也是他代言人,剑眉星目大帅哥,皱着眉头像个英俊的教导主任,满脸忧国忧民地问我:“林医生,他总是吐,吃不下饭人也瘦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打量着木头脸一张俊脸是清减了些,依旧是木头一般没有表情,也不看我,和他老公满脸焦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孕夫怀孕还不到三个月,呕吐、食不下咽之类的症状都是正常现象,”我看大帅哥依旧眉头紧锁,便道,“你们要是实在不放心,可以做个检查。”

木头脸之于他的大帅哥老公,犹如手掌心里的瓷娃娃,连眼神都要温柔如风,生怕看碎了一般。但他看向我的时候,眼睛里就好像有千斤重担,仿佛要把什么守护苍生的任务交给我,郑重道:“林医生,拜托你了!”

 

我飞快地划了一张单子递给他们:“拿着这张单子,会有人带你们去做化验,等明天看化验结果吧。”

 

我话音刚落,木头脸蓦地瞪圆了眼睛,看着他老公,说出了有史以来我从他口中听到的最长的一句话:“师兄,我还在禁足,掌教师叔不会允许我明日再下山……”

 

这俩人是真的有点怪。

木头脸管他老公不叫“老公”叫“师兄”。他俩来了这几次,话里话外我听着两人似乎是住在山上某个民办武术学校,应该还都会点功夫。

 

大帅哥握住了木头脸的手道:“你有孕在身,这些都是不得已的事情,我会亲自向掌教师叔解释。”

 

木头脸垂着眼睛,难得说了第二句话:“师兄,你一向秉公职守,不该每每为了我破例。”

 

大帅哥深情地看着木头脸道:“屠苏,我是你的师兄。”随即又温柔一笑,“我答应过你,要带你,带上我们的孩子,一起踏遍万里山河,行侠仗义。”

 

大帅哥果然是大帅哥,语不惊人死不休,活生生把夫产科变成了偶像剧拍摄地。

可我是谁?我可是林皓,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什么样的男男夫夫我没见过?

我强忍住冲动,没有提醒这位沉迷在电视剧角色扮演的大帅哥:我们大Z国有人民警察这一光荣职业,我们不提倡民间械斗等任何形式的暴力。

 

此情此景,即便是木头脸也要动容,握着他老公的手道:“师兄……”

 

狗粮噎到了嗓子眼儿,我忙说:“出门右转,把单子给护士。叫下一个进来吧。”

 


一句话送走了木头脸和他老公,陈深就笑吟吟地进来了。

 

他穿着条纹西装,依旧活泼,没有一点当了爹的样子。

我说,你来了?不看店呀?

陈深一摆手,自己拉开凳子坐了下来,冲我眨巴眨巴眼睛:“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我往门外头张望了一眼,走廊上貌似一切正常,没有骚动也没有过分地安静:“你老公怎么不跟着来了?”

陈深字典里压根没有认生两个字,从我桌上摸了块糖,上手又上牙,撕开了糖纸就往嘴里塞,一边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回长沙了。”又笑嘻嘻地抬眼看我,“怎么,你想他了?下次我一定带着他来。”

 

“那可不必,”我一想起他老公头都要大,“我庙小供不起大佛。”

 

陈深和他老公第一回来的时候,这间医院才刚建不久,我也不是现在这个看尽世间男男夫夫淡定如斯的林医生。张大佛爷的莅临一度成为我们医院口口相传的奇闻,整条街上的奇观。

 

至今我仍旧记得那一排停在我们医院门口的黑色大G,车门打开,跳下来一群大小伙子,个个身板笔直,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喊着响亮的口号在我们医院门口列队立正。我们医院护士长握着圆珠笔的指尖都发白了,声音颤抖问我:“院长,不会是黑社会找我们来寻仇了吧?”

 

我心里也没底,但我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吗?我镇定地指着窗户底下那一排大G说:“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见过套着军牌的黑社会?”我说,“肯定是我们医院服务人民造福百姓的事迹传到了中央,所以首长特地来视察。”

 

然后首长就从车上下来了,还搂着他的小媳妇。

小媳妇挺着个肚子不情不愿的,拍开了首长的手,还推了他一把。力气挺大,竟然把首长推了个趔趄。

 

小媳妇自然就是陈深了。

后来据陈深说,那时他才刚刚军校毕业,约了个炮结果碰上个男人不带套,稀里糊涂怀了孕也不知道,更不知他当人家是炮友,人家却当是在谈恋爱。他太年轻了,花花世界等着他去闯,并不准备被一个炮友绊住脚,于是带球跑路,还没跑出B市,就被愤怒的炮友捉了回来。

 

这位愤怒的炮友就是张启山张大佛爷。张大佛爷是个过分传统的男人,词典里没有炮友只有男友,认为打过一次炮这个人就是他的了,况且,在他看来这根本就不是打炮,而是完完全全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而且还是罗曼蒂克式一见钟情的恋爱。

 

那年他去学校给一众新生做讲座,讲座结束后那个姓毕的校长就带来一个漂亮男儿给他做助理介绍校园,说是新生代表,第一的成绩录进来的。他还记得陈深脸上的笑容,甜甜的,翻开一本印着他军装照片的书请他签名,笑得甜,嘴巴更甜:“您是我的偶像!”后来分别的时候,陈深还满脸不舍:“我特别特别喜欢您!”张启山看着他一脸的年轻真挚,又暗暗琢磨了琢磨那句重复了两遍的“特别”,心中一震:“原来他喜欢我。”他上下打量着陈深,心想这年轻人的确很合他心意,一番斟酌之后便道:“我也很喜欢你。”

 

于是在张大佛爷这里,这段关系算是成了。此后的几年里,陈深打了架他找人给他销处分,陈深去拉练他派人去给他们班送西瓜和伞蓬,陈深要分配工作他亲自出面让校方把陈深留在B市。他也从没要求从陈深这里得到什么,他想如果太高调,陈深反而会遭到非议。张启山默默地付出着,也一直以为他们两个在默默地进行着恋爱。

或许是学校工作做得过于隐秘,陈深并不知道张启山在他头上秘密撑起的保护伞,他认为他顺顺利利地毕业并且幸运地留在B市工作,原因除了自身的努力之外,还得益于他的坚持不懈地在微博上转发锦鲤。张启山对他而言,既是完美的偶像,也是一位很看好他的导师,能跟张启山约炮这件事也是他原来想也没想过的,谈恋爱更是天方夜谭。

 

但对于张启山而言,他把陈深带到他家里去过夜,那是他俩的爱情终于开了花,陈深肚子里的娃就是他俩爱情的结晶。

因此得知陈深要跑路的时候张启山格外地愤怒,觉得他这些年的真心付出都喂了狗,不以结婚为目的谈恋爱就是在耍流氓,陈深这种带球跑的更是流氓中的流氓。

更气人的是陈深还敢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老流氓!

 

于是张启山决定做一回真正的老流氓,霸王强上弓,把陈深关在他近郊的小别墅里,还放了狠话:“必须把孩子给我生下来!”

 

而后我就见到了被押来医院做检查的陈深。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张启山带那么多人是来看住陈深的,只觉得世界真奇妙,人活久了真是什么都能见到。大Z国解放了这么多年,还有人一副帝国主义反动派的旧军阀做派。

 

这一观点得到了陈深的极力认同。陈深与张启山相处时间一长,就发现他做事极其老派,仿佛青年人的壳子里装了一个老大爷的灵魂,作息规律,早睡早起,不爱吵不爱闹,除了雪茄红酒之外没有任何爱好,并且不爱上网,有问题不会谷歌百度,而是翻书或者问老八。

 

得亏老八在张启山常年耳濡目染的熏陶下,不仅依旧迷恋网上冲浪,而且头脑灵活。把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告诉了陈深,两人这才破开误会的重重迷雾。

 

陈深也逐渐发现,除去张大佛爷金光闪闪的名号,真实的张启山处处透露着可爱。

而且陈深不得不承认的是:张启山拥有一副绝世好皮囊。

 

于是在陈深第108次向我凡尔赛说什么男人完美身材最没意思了,天天看,看都看腻了的时候,我打断了他,我说刚才走出去那对你看到了吗?

 

陈深眨巴眨巴眼睛:你说木头脸?

我冲检查室的方向努嘴:他老公是练武术的,身材肯定很有看头。

 

我说:“肯定有八块腹肌。”

 

陈深:“我老公也有。”

 

“肩宽腿也长。”

 

“我老公也是啊。”

 

“倒三角,黄金比例。”

 

“我老公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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